“别想着做什么小动作,如果伱敢背叛我们,下场你是知道的。”
“我明白的。”输作灰心地收下了符印。
“原本的木头令牌也有着知觉同步的功能吧。”我说。
“没错。”珠暗在停顿一秒钟之后承认了,不过她也没有为自己争辩什么,“我一直都在暗中监视你。至于理由,想必我不说你也清楚。你要是想指责我不尊重你的隐私权也请随意。”
“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我说,“我只是想要提醒你,这个手法我现在已经看了出来,下次就不要再用相同的手法了。”
“你真是个怪人。”她说,“如果你是想要把自己的性命赔偿给我,立刻赔偿给我便是;而如果是不想要赔偿,那么全力远离我才是最好的选择。什么‘你的毒药和刀刃,我都会从正面迎接,决不逃避或躲藏’,你的这种态度无论怎么看都是自相矛盾的。还是说你其实是想要死在我的手里吗?”
“我知道自己的态度看上去纠缠不清,不过,这就是我的真实想法。”我说,“对于这个决定,我既不会改口,也不会后悔。”
闻言,她幽幽地说:“你可以跟我纠缠不清,但是我不可以。”
说完她便不再继续与我对话,而输作也很快就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