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壬,留下来吧。”我直接说了出来,“不要变回去了,也不要再回到那个梦境里了。”
“是要我使用这个外貌继续作为你的武器为你战斗吗?”她问。
“不是为我而战斗。”我说,“你以后可以为自己而战斗,也可以为自己而活。”
闻言,她沉默了数秒钟,然后问:“那么,你要怎么办呢?如果没有了我,没有了塞壬之刃,你以后又要如何为自己而战斗呢?”
“战斗的事情我会自己想办法,你没有必要冒着生命危险奉陪我。”我说。
然而,我这个提议存在着明显的破绽。实际上我是很容易注意到这处破绽的,但是如果我将其注意到,就一定会顺理成章地想到更多。或许我正是无意识地想到了更加之后的事情,才会不自觉地忽视掉这处明显的破绽。
而她则直接将其指了出来,“但是你死我也会死。如果你一定要战斗,我只有时刻陪伴在你的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我先是哑然,然后得出了结论:如果我不想要把她卷入战斗的危险里,就只存在着一种方法,那就是让自己也远离战斗。
而远离战斗,就意味着要远离前线,远离前夜和白驹。
同时,也意味着要放弃“它”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