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教士在白驹的实验室里看到了‘它’。”她凝重地说,“然后……白驹对传教士解释了‘它’的来历。”
闻言,我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被某种沉重而又坚硬的物体狠狠地撞击了,“你的意思是说……”
“你要看吗?”她问,“你现在就可以接触到‘它’的真相了。”
“现在看的话会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吗?”我问。
“那倒是没有,只是我觉得你可能需要做下心理准备。”她说。
“没有那个必要。”我以像是在强硬地推着自己的背部一样的心态说,“也不用特地挑选什么黄道吉日,我现在就要看。”
“好。”
说着,她操纵我的知觉,在我的眼前重构起了传教士记忆里的场景。
与此同时,通过她先前的只言片语,我也可以把握到:她虽然与“它”之间很可能存在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此前对于“它”的来历和底细也是一无所知的,而关于“它”的真相显然令她无比吃惊。
回过神来,我已经置身于一间昏暗而又宽敞的实验室里,面前放了一个有着灯光照射的巨大玻璃水箱。
而与那玻璃水箱的巨大成反比,在里面浮着的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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