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一人则用手肘挨了挨他的肋下,又连忙对我说:“我们明白了,还请随意。”
我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们。最初质问我的那个人像是也被自己反射性的话语惊吓到了,经过伙伴提醒之后又像是恍然大悟了什么,也连忙重复了伙伴的话语,然后一起退走了。总感觉他们好像误会了什么事情,不过那不重要。
珠暗看了一眼后方闭上的门扉,然后对着我说:“为什么你还活着?不,那不重要……既然你还活着,那么想必是已经知道我对你做过什么了吧。”
“就像是伱想象到的那样,我卑鄙地欺骗了你,还装得像是已经原谅了你对我丈夫做的事情,甚至仿佛已经对你这个仇人动了真情,寡廉鲜耻地把自己的身体和嘴唇主动地贴上去,好让你对我彻底地放下戒心。”她继续说,“因为我没有足以杀死你的力量,所以就只能与白驹合作。我不惜背叛安全局,为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让你去死。”
“我都知道。”我说。
“那么你为什么要来见我呢?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事情吗?还是说反倒是你对我动了真情,对我念念不忘?”她冷淡地奚落道,“即使是在这座监狱里面我也能够听说到,安全局已经把你认定为了新晋的超主力级术士。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