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祭臣能感觉到周身寒冷,只有手中的玉佩越来越热,已经通体血红。
阿宁重新靠近江祭臣,几乎贴着他而立:“原想给你传个话,有人在等你,却没想到你倒是个呆人,还如此不解风情。”
“你认得我?”江祭臣俯视着阿宁。
“认得,自是认得,起码认得你有两百年了。”阿宁声音娇羞,像是在跟自己喜欢的人说话一般。
江祭臣不解摇头:“两百年?你到底是谁?”
阿宁的嘴在动着,但江祭臣已经听不到阿宁的声音,只听得耳边传来一个急切的声音,在呼喊自己。
江祭臣睁开眼睛的时候,正好看见司杨廷的一张黝黑却棱角分明的脸,眼神中全是焦急担忧:“喂!你再不醒来!我就给你做紧急处理了!”
两人的周围,很多民众围过来,对江祭臣指指点点,甚至有人小声笑话江祭臣,称因为江祭臣刚刚竟然错怪好人,让孤儿寡母蒙冤,上天惩罚他,让他在烈日下昏迷。
江祭臣心生好笑,再抬眼看向司杨廷的时候,见司杨廷表情中的担忧仍未消除,并紧紧地抱着自己在怀中。
江祭臣用力一推,离开司杨廷的怀抱,从地上起身,甩开折扇隐藏尴尬。
司杨廷生气得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