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起身,手和身体下意识也跟着起来:“哎?干嘛去?药还没抹完呢!”
江祭臣看向窗外,人影已经消失不见,他眼神冷峻:“你说你之前见到有人跟在我身后,距离近到让你以为我跟他一起来的,你还记得吗?”
司杨廷思索着:“对,若早知道你并不认识那人,我肯定上去抓他。”
一提到案子,司杨廷就来精神:“据我分析,他半夜也在房顶看着张员外家的话,有两种可能,第一,他也对张员外家的事感兴趣,或许,他才是真正的凶手,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必须要把他抓起来,还你清白。”
江祭臣收回视线:“我本来就是清白的,那张家公子不是已经回来了吗?”
司杨廷坐在椅子上,翘着脚,嘴里衔着一根不知从哪里哪来的草枝:“还有第二种可能,他根本就是奔着你去的,对张家公子根本就不关心,”
司杨廷突然惊起,“所以,这两者也可能是相通的,那张家公子丢了又回来了,说明对方并没有杀人之意,却是丢了智慧,听说那张家公子原本会是高中人选,这下丢了智慧,看上去近乎一个三岁小儿,那么现场留下的证据却与你相关,所以......”
江祭臣甩开折扇:“对方想要针对的人,恐怕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