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云鹤眼见刚刚发生的一切,竟是忘了疼。
原想只是一宗移花接木的命案,恐怕自己只是陷入了不可理解的谜团。
却没想到,刚刚发生的一切,已经超过了他所能理解的范围。
他抬眼便看到荆棘的黑影从空中压了过来,死死得按在他的身上。
两人的脸靠得很近,压迫感令荣云鹤几乎无法呼吸。
荆棘声音里带着磁性的好听,却冷得令人发慌。
“明知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又何必费尽力气?”
荣云鹤挣扎着:“你才是那天来让我画画的人?”
荆棘咬牙切齿:“现在知道太晚了!现在没了江祭臣的保护,我看你还能往哪里逃!”
一声惊呼,只一瞬间,荣云鹤便应声倒地,躺在地上。
随着一阵烟,他的尸体便已经成了一摊稀碎的血肉,宛若食肉类鸟种的啃啄。
荆棘的背影黑暗而挺拔。
他从荣云鹤尸体那对腐肉中抬起头,冷冷的回眼看向身后刚刚江祭臣倒下的地方。
那地方此刻却已经只剩下一堆血迹,而江祭臣的尸体早已不见了踪迹。
荆棘看着深邃的远处黑夜,口中有些哀怨得喃喃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