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基本能确定。”
江祭臣有些恍惚,淡淡称:“找了这些年的人......终于是回来了......她现在哪里?......”
司杨廷紧紧抓着江祭臣的袖子依旧没有松开,他眼神中有些慌张。
“怎么了?”江祭臣反手拍了拍司杨廷的头,就像小时候一样,淡淡的笑了。
司杨廷甩甩头,将江祭臣的手从自己的头上甩掉:“我总觉得有些蹊跷,昨夜吏部尚书王大人和他家的公子一起来家里,说阿箬被他们救回,现在正在王家养病。”
江祭臣冷冷得眯着眼睛:“王子彧?”
司杨廷点头:“你是知道的,王子彧在长安城内,是人人夸赞的谦谦公子,但我总觉得他为人虚假,总觉得这件事与他牵扯上关系,心中便不踏实。”
“何时去见阿箬?阿箬病可好了?”江祭臣问道。
司杨廷慢慢松开江祭臣的袖子:“原本王大人称,只要我们爹答应阿箬与王子彧的婚事,便将阿箬送回来,可是......”
“如何?”江祭臣皱起眉头。
司杨廷轻声说道:“早晨受到王子彧派人送的亲信传话给我,说,若要阿箬安全回去,须得你亲自去接阿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