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用心去保护你,无论是因为谁的存在。”
江祭臣听出话中端倪:“所以,就算你昨日说的关于我母亲的事句句属实,但却并不是全部,对不对?”
陈霓裳望着江祭臣:“倘若江奴知道,他七岁的儿子已经心思缜密,该有多高兴。”
江祭臣眯着眼睛,根本就不会被陈霓裳重新提起他的母亲而打动:“我母亲,也是从长安城的那个神秘的地方出来的吗?”
陈霓裳一顿,才想起,这所谓的神秘地方,便是昨天为了不告诉江祭臣,自己是从平康里而来而说的话。
江祭臣见陈霓裳不语,便收回视线,不再追问,大踏步得向外走去:“你若是现在不想说,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好了。”
陈霓裳见江祭臣要出去,一急:“去哪儿?”
“洗澡。”江祭臣说着话,没有回头。
陈霓裳看着江祭臣的背影,笑出来:“需要丫鬟帮忙吗?”
江祭臣已经离开帐篷,能听见帐篷外,江祭臣的声音混在风沙里:“不需要!”
从这天开始,这趟回归长安的路程,便成了一对酷似母子之间的旅程。
这段旅程中,无论什么时候,他们都不愁吃喝。
江祭臣见陈霓裳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