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臣想走,必然是走不了的,因为江祭臣现在已经被认定为是杀了死者的凶手。
江祭臣并没有着急说话,他还需要观察一下周围的情况。
那四十余岁的男人再次开口,这次是对着婵儿的,他的声音听上去很温和:“婵儿,我知道你心善,听刘叔的话,你男人的死,既然与这小孩有关,你就更不该去保他了,你说是不是?”
婵儿的手微微颤抖着,她回头看一眼江祭臣,很快便收回了视线,就像是不敢看江祭臣一般。
“说!”村长大喝一声。
婵儿几乎带着哭腔:“我......我只是猜测,是因为我带了他进村子,我不能肯定与他有关......”
一个村妇尖着声音指着婵儿,眼睛瞪得全是眼白:“我就说你是个晦气的,村里的男人,只要跟你有关的,就没有好下场!这回好了,带了个邪物回来,直接害死了你男人!”
另一个妇人接话道:“说的也是,你现在应该挺高兴的吧?终于可以摆脱你男人的,以后,你外面那些野男人们,都可以领回家来了。”
“我没有什么野男人!六婶子不要乱说才是!”婵儿的哭腔带着颤抖。
“还说没有野男人?笑话!村里哪个不知道,你从小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