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口的两名看守似乎也在看热闹。
“也不知道这张家公子是怎么了,这已经是这段时间以来的第三次了,次次都来这处寻死,还次次都不跳,也不知道到底在玩些什么。”
“是啊,前两次还有人担心他的安危,这回你看,都成了看热闹的了。”
“我听说啊,这张公子好像是中了邪。”
“这么玄乎?”
“那可不是?”
江祭臣低着头,就要跨进大门,却被两名看守挡住去路:“逃难的?长安城不接待!去去去一边儿去!真当这里是收容所不成?”
江祭臣抬眼望着两名看守,并不生气,只是从腰间掏出一枚金瓜子,在两人面前晃了晃:“请二位官爷喝茶。”
两名看守一惊,相视而笑,一把便将金瓜子夺过来,用牙齿咬了咬,笑嘻嘻得:“好说好说,放行!”
江祭臣冷笑一声,抬脚准备跨步走入。
其实这金瓜子,是他一直戴在身上的东西,原是他在西夏时候,与下人们解闷子玩乐之物,被赶出城门那天,丫鬟专门大老远给他送了这袋金瓜子,让他带着,以备后患。
他一直都舍不得用,觉得是自己过去的念想。
现下,伤透了心,便觉得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