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喂!」仵作大声喊道。
两人一顿,慢慢从尸体上方抬起头,但身体却并没有直立起来。
仵作干咳一声:「那个.......付大人,按常理,您现在是不能进这里来的,您还在停职阶段,从昨晚到现在,我一直陪着,眼看现在已经......」
仵作说着话,抬手指着窗外。
天已大亮。
「您看,天都这么亮了,一会儿张大人恐怕还会带人来,若是被发现了,我这边也不好交代,您说呢?」
付凌天戴着羊皮手套的手,挠了挠头发,另一只手拍了拍江祭臣的肩膀,示意江祭臣别看了。
江祭臣也顺从得抬起身体,脸色虽冷,但仍然对仵作鞠躬。
付凌天干笑两声:「这些年的老朋友了,还是得谢谢你让我带人进来看尸体,我记得咱们好像是同一年进的大理寺,是吧?」
仵作叹口气:「赶紧走吧,别让我丢了这份差事,我便多谢你。」
「好好好,我这就走。」付凌天
一边说着,对江祭臣挥挥手。
江祭臣会意跟上。
两人还没走出几步,便听到张沛的声音传来。
「哟,这谁啊,看着眼熟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