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与妻子成亲第二日开始,他便经历着妻子日日咒骂。
其实他不在乎这些,娶了媳妇儿,圆了家母的心愿,便好了。
章安达蹲下身子,一颗一颗得将地上的棋子捡到他自己用木头雕刻出来的棋盒里。
安安静静,只有棋子落入木头里的碰撞声。
妻子一把拽住章安达的耳朵,咬牙切齿道:「我再给你说一遍,这棋子进不了家里的门!」
章安达嘿嘿笑着,歪着头,因为疼,脸有些扭曲:「好好好,快松手,被人看到了笑话。」
妻子气呼呼得松开手,狠狠地瞪了章安达一眼:「滚!」
说罢,转身继续晾晒衣服。
章安达继续蹲在地上,快速将棋子捡起来,装进木质棋盒里,抱着棋盒,快速小跑着出去。
妻子望着章安达弓着的背影,咒骂了一句:「真是个废物!」
妻子在晾晒一间红色肚兜的时候,手指被粗麻绳划破。
她受疼,一缩手,下意识得看到麻绳上除了刚刚扎破自己手的位置有红色的血渍,在自己血痕的旁边不远处,一块几乎已经晾干了的手指大小的腐肉,被悬挂着,随着麻绳摇摇晃晃。
妻子咒骂着:「真他娘的晦气!死人行当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