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跌坐在凳子上,戴着羊皮手套的双手沾满了血渍,手中的刀在月光下亮闪闪的。
江祭臣轻轻地将尸体的肚皮推拢,就像是没有割开过一样,只是那触目惊心的血色伤痕.......看上去那么凌厉。
「章先生,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么残忍的人吗?」
江祭臣的声音很轻,轻到就像是怕吵醒了正在沉睡的少女。
章安达抬起头,眼神空洞:「有,这个世界上,残忍的人太多,只要你了解了人心,了解了他们隐藏在心底的秘密,你就会发现,这个世界上,几乎没有什么干净纯洁的人。」他看着江祭臣,继续说道,「包括,你我。」
江祭臣低下头:「这是一个精细的手艺。」
是的,江祭臣用了手艺这个词,因为,如果对方是在没有破除肚子而取出了少女的子宫的话,那么.....这确实是一门手艺活儿。
只是,它太
过残忍。
或许,他之前推测出少女临死前最后的无助与无力的挣扎,就是这残忍的手段。
这并不是一起***抛尸案。
而是......一起怪异的凶杀案。
第二日一早。
江祭臣和司杨廷早早就到了大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