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琛盯着前方。
脑子里忽然再次冒出了那个匪夷所思的想法。
沈若京会不会就是……518？
这些日子，他总是在她身上看到518的影子。
她和518明明是不一样的两个人。
518嗜酒如命，沈若京滴酒不沾……
518最有冲劲，沈若京只想退休……
518性格火辣，沈若京淡然如水……
分明是不同的两个人，可只有518是5号神经毒素的制造者，她后续那些行为才有了合理的解释。
楚辞琛呼吸忽然变得急促。
他觉得很不可思议。
518明明死了，他很确定这一点，因为在那场爆炸中发现了她被炸毁掉的尸体残渣。所以之前哪怕多次怀疑，也从未真正往这方面想过。
而且如果她还活着，这些年为什么不来找他？
他虽然没见过她的样子，可她却见过他不戴面具的样子……她明明认识他！为什么不和他相认？
又为什么编造出两个人谈过半年恋爱的故事……
这些疑惑让他感觉脑子都糊在了一起，怎么也想不通。
也让他不知道该不该坚持自己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