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会长忽然抬起头来,看向了云正阳说道:「云老弟,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是真迹?」
云正阳:?
他看向了那副字,皱起了眉头:「可不是说狂人只留下了九副字吗?」
刘副会长就扶着下巴,解释道:「是大家发现的只有九副字,他毕竟是当代书法家,或许写了字留给了家人或者好友,所以新冒出来一幅字不奇怪。」
他盯着桌子上的草书解释道:「你看这里,狂人写草书的习惯是笔锋尖笔很多,连贯性强,速度快,这幅字贴完全贴合了他所有的特点,我完全看不出模仿的痕迹。草书讲究一气呵成,这也是草书是最难模仿的原因……」
云正阳愣愣的看着书桌上的字,难道说沈若京还真是捡漏了?
正在思考时,刘副会长忽然愣了愣:「不对。」
云正阳立刻道:「怎么了?」
刘副会长再次仔细低头,手指在字体上划过,又研究下那一张宣纸,接着叹了口气:「这幅字是新写的,时间不会超过一个月,但是……」
但是狂人五年前就去世了!
刘副会长非常不解:「如果这字不是狂人写的,那是谁能模仿的这么像?这完全无法想象啊……」
云正阳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