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
风颂摆摆手,“师父就喜欢瞎担心,谁能欺负我?”
韩沭沉声说,“没有最好,如果解决不了问题 ,就解决制造问题的人。”
韩沭说着看向了站在一边的兴听 ,兴听浑身发冷跑到了法木道长身边“嘤嘤嘤”求救,“师父你不是过来找场子的么?怎么和人家唱起歌来了?”
“师父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帮我出出气啊!”
法木道长 瞪了兴听一眼。
“你还敢来!这件事就是你挑起来的!还不嫌丢人,快和我回去!”
兴听这么一听 可就不乐意了,他甩开抓着法木道长的手,愤懑地指责道。
“什么嫌丢人?我这是为我们师门出气好不好!?你昨天可不是那么说的 ,你看网上那么多人质疑这个风颂什么的,你也说他给道家丢人啊!这件事明明你也有份!”
法木道长烦躁地说。
“这是你在我面前拱火!你说这个风颂不是道家的,可是他会我们的心法啊!”
法木道长虽然唱歌难听脾气还差,不过修道极其认真,不然也不能在道家大学里当教授,他和风颂唱歌时感受到了风颂身上和他师出同门的气息,而且,唱高音时对方的吐气法和他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