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垚焱就拿二三十瓶，一看就是“亲生的”。
风颂接过水后，突然想起了林淼淼刚才交代的话，于是她赶忙点点头。
“对，都是对的。”
林淼淼紧紧蹙起眉头，她从小就有钱，家里是首富，还有一堆哥哥和两个不省心的弟弟，这种生活是她从未想过也从未接触过的。
她坐在沙发上，仰起头看向天花板。
“不可能所有人都是坏的，风老师，这个世界应该是明亮而快乐的。而且，他们为什么要回到曾经住过的满是瘟疫还有埋人的地方？”
林淼淼收回看天花板的目光转而看向风颂，她的眼睛干净明亮，带着对这个世界的爱和温柔。
风颂笑了，她抬起手揉了揉林淼淼的脑袋。
“越是黑暗的地方，越难有光明。光明，是会被恶意吃掉的。”
“他们回到那个噩梦一般的地方，是因为，他们已经不会觉得那是噩梦了，那是他们生活的一部分，甚至是成功路上的一部分。”
“他们又回到了自己曾经犯下重重罪孽的地方，不会觉得难受，也不会觉得压抑，胜利者和成功者的身份开始让他们觉得这一切都应该这样，他们是那里的主宰，而在那里，他们又可以主宰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