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静忍不住哆嗦一下,都替她们疼,语言的安慰不如实际的来得好,于是忍痛拿出了储备零食二人都给了。
阿晓含了薄荷糖心情就好起来,话也多了,“我这还好,我姐还叫打了一耳光呢。”
不说还好,一说,阿瑞眼泪就啪嗒的掉下来。
暮以静一惊——
还打脸啊!
不管老爸脾气再爆,老妈再刻薄,对他们最多是骂,从没动过手——哦,有一次对自己动手了,只不过从不打脸啊!
“阿瑞姐你等下啊……”她想了想,回房间将君礼倾送给自己的那药膏找了出来,替阿瑞擦了擦,“昨天弟弟也摔了下,擦了这个很快就好了。”
阿瑞点头说“冰冰凉凉的。”又有点不好意思的道,“谢谢你啊静静。”
她从大伯母的话里听出自己爸妈好像坑了二叔一把,结果静静却不计较的将这么好的药膏给自己擦。
暮以静摇头说不用客气,心说日后咱好好别学这些大人一样互相坑就好。
她不想爸爸帮三叔,那是因为三叔坑人。
但大人错不及孩子。
更说阿瑞本来就是个不错的,可能是因为长女的缘故,在她所觉得的暮三婶极端奇葩的个性下居然没长偏,长大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