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也迎上去:“暮三家的啊,出月子了?按理来说我该去看你的,不过我家和你二嫂家的情况你也知道。”
暮三婶深怕沈红因为二哥二嫂而迁怒自己和丈夫,赶紧卖苦道“我明白,哎,你也知道我二哥二嫂那倔强性子,我在中间也是难做人啊。”
“讲这个干什么,恩怨分明我还是懂得,暮二家的是暮二家的,你是你——哦,对了,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堂妹,叫秦思,秦汉思源的秦字和思字。”
“秦思?”暮三婶是个文盲不知道什么秦汉思源,更不知道里头的秦字和思字,只觉得这名字起得怪有文化的,不识字的人对于识字特别是到当听说还是要考教师的人总会产生一种奇怪的膜拜感。
“这么年轻就做老师了?是正编老师吗?”
“还不是,不过很快就是了。”
沈红讲着蓦地想起什么来,挑挑眉笑道,“说来倒巧了,我都忘了,秦思她啊和你家暮二还是一个学校的呢,对啦,暮二好像一直都没转正,怎么样?这次有把握吗?”
暮三婶是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知道沈红讨厌暮爸爸一家,便不敢说好坏,只敢往没底气的地方讲。
“哪有什么把握啊,都好几年了,这次的婆婆为了孩二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