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讲出的话一定有夸大的成分,但是母亲说了,表姐和表姐夫现在很有能力,自己和兄弟有很多事只要他们拉把手日子都能过的很好,所以一定要想尽办法的讨好她。
沈工头接到消息说就这两日,不过连续的等了四五日,这书记也一直没来——
暮三一颗心也从热等到凉,问他,“沈兄,咱还要继续冒雨做工程吗?”
按常理讲下雨是不能干活的,但主要是为了让书记来看到表现好的一面,所以这几日建桥的工程一直没停下来,主修桥下装潢,搭起框架再弄个大斗篷折雨还是能进工的,不过这工钱都是翻了倍的给的。
一个人的翻倍不算什么——
十数个工人的翻倍就是笔不小的付出了。
万一这书记不来了——
那不是白搭这钱了?
沈工头心底也怪犹豫的,可他是个狠得下心的,“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再等等吧,你我这衣服都湿了,我们回去换身衣服去。”
“好。”
雨下的正大,又恰逢周日,以静正在陪小堂弟堆诺米骨牌,眼看着就要堆到最后了,小堂弟都跟着屏呼吸,看着小堂姐把最后一块小心小心再小心的放上去成功了一秒后,紧张的小脸露出大大的笑容,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