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医生?
暮以静抬头看着医生低头写字,嘴巴不停歇的念啊念的,问,“叔叔,那你去了后他有好好吃饭吗?”
张医生被问到这点,换上一副欣慰的表情,“有啊,还吃了两三碗,要不是他妈妈怕他被噎死,估计还得继续吃,来,暮二,这是你女儿这几天要吃的药,还有伤口切忌不要沾到水,药也要按时擦,过几天再来拆线。”
暮爸爸千谢万谢的。
暮小叔帮着付了钱。
暮以静则精神一振,她前后两辈子还没受过什么伤需要缝伤口呢,“叔叔,拆线疼不啊?”
医生一脸笑眯眯的,“不疼不疼,一点都不疼。”
于是——
暮以静从他的表情读出了,不说疼,但绝壁和不疼没半点沾亲带故的血缘干系。
忍住了去摸摸伤口的冲动,她心里叹气的向和蔼可亲的狼医生叔叔道了声谢谢。
暮爸爸和暮小叔也道了谢,回到家时,暮妈妈早已等的心焦,听得没事后,一颗心终于落地,只接过手抱了进房间里,问着要不要吃什么,喝水啊什么的——
暮研阿瑞等人也跑过来,和暮以森暮以键一口一个以静——
把自己心爱的玩具什么的全都贡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