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以静估摸着三婶这半小时给阿晓灌输了很多沈家怎么怎么坏的话,再好的孩子在大人这种灌输下难免偏激,想了想的跟她说:“想不想和她玩,和她是不是礼倾哥哥的妹妹没关系。”
能玩在一起的照样会玩。
不能玩在一起的,即便成为了谁谁,也不可能玩到一起。
不过这般高深的话阿晓是听不懂的,她不开心的讲,“以静,我觉得你好喜欢装大人哦,讲一些我听不懂的话,不和你说了。“她扭头找上暮以键:”以键哥,你们今天去学校好不好玩啊!我也想去,我妈不让。”
“巨好玩!我和小妹玩了羽毛球,还有足球,好多好多,学校的老师还请我们喝牛奶。”
“那我下次也要去。”
暮以静看了眼二人,下意识的摸摸头上的疤,君家最近本来已经风平浪静,叫这么一出又给推到波浪尖口,换做以往恐怕大波的人上去道贺和询问了,而今却是门庭空空的。
她这么感叹着的时候。
石头的声音在门口匆匆的响起喊了叔叔伯伯婶子一系列的然后冲进屋来,“以森以键静静小妹!陈家的无赖他被打断手了!”
暮以键哇的一声,抓起他说,“在哪呢在哪呢,快带我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