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不疼了。
以静在他信誓旦旦的表情里吃了一个,剩下一个拆了喂给还眼眶红红的石娜。
在七嘴八舌的声音里,针从以静的手臂上打了下去,但紧接着问题来了,他们没带钱,不过索性医生是个好人,让他们先回去,改天不下雨了再来还钱就行,还把药一起开了,嘱咐回家后要先喝了粥才能吃药。
以森向医生道了谢,然后在以静身前蹲了下来,“小妹,上来,我们回家了。”
以静摇摇头自己从椅子上下来,站好;“大哥,我自己走回去。”
天这么黑,路又不好——
万一大哥背了她摔了怎么样,她会后悔的。
因为她坚持,以森没办法,重新站起来说,“那你要是走不动了就说一声。”
石娜也赶紧的跑过来扶住以静一只手,说,“我扶着你。”
于是几人在医生的相送下走到门口,雨还是下的很大,滴答滴答落在遮阳棚上发出很大的动静,走到过公路大楼时风很大,以森记得妈妈说过发烧的人不能再着凉的,不过他身上没外套,只得跟以键说,“二弟,把你身上的外套给小妹先穿着。”
“好。”以键二话不说脱下来给以静披上。
外套很厚实,一下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