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语气里的遗憾让辜校长恨不得拿出更多的遗憾一兜砸死他。
“对俩孩子,一个还半残的孩子耍手段,还有脸了。”
“和人讲脸?”充牡说“他们那些人要有脸也坐不到这位置。”
十个九个黑。
充牡说老辜,你要怎么办呢?
不等老辜给他答案,底下的比赛就开始了,以静绑上安全绳戴着安全头盔开始闯障碍物,而江夕洋则从旁边的平衡道上走过去。
“哟呵……”充牡说,“这是打算一人扛啊。”
“怎么?”学生出息,辜校长觉得自己也不能泄气,起码表面不能:“这说明我学校就算一小小女娃也能顶两个男娃,不,三个四个!”最后又在心里小小补充一句,不过整个学校也就这么一个。
充牡说“这才只是开始,那女孩子能撑多久?”
能撑多久呢?
以静用行动代替辜校长回答了充牡这个答案——她仿佛不曾从酒店的火灾里伤了膝盖,仿佛不曾从三楼摔下来过,整个一无敌小金刚,体力用不完的,代替江夕洋闯了这么一关后接下来的两关依然精神奕奕的走过去,还是以领先了杜依依队伍二十秒的时间完成的任务,过去和江夕洋击了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