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却发现这孩子的性子一如以前的豁朗,这令她松了口气之余,又好奇的问女儿,“你老实跟妈妈说,有没有很怕过?或者怪过爸爸妈妈?”
她哪里知道自己的这个女儿比这更可怕的事都经历过,怎么可能在为这点事而起什么波澜,更别说,她当时虽然身处困境,可是却不是自己一个人的,有许许多多关心的朋友陪伴在身边。
以静说,“没有,我不怕,也不怪。”
见妈妈惊诧和不大信,她起身走到了妈妈身边把自己的脑袋靠了过去,想着这个女人在自己和大哥二哥小的时候,辛辛苦苦的把他们带大,在那样偏心眼的家庭里都从没放弃对他们兄妹三个的教育,更为了他们忍了许多不能忍的事,以至于上辈子的未来变的那般暴躁,都是自己心里记挂和最最担心最最爱的人,这样的妈妈,她怎么可能会去怪呢。
守护都来不及……
对于自己想守护的家人,以静是愿意减寿换取他们的安康和幸福的。
“怎么忽然撒娇起来了?”暮妈妈抚着女儿柔软的黑发,挺惊讶的问说。
“只要爸爸和妈妈,大哥和二哥好好的,我便什么也不怕,什么也不惧,再大的困难都是…”以静枕在妈妈的肩头微仰着坚定的讲着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