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去拿纱布来啊!”
以键忍不住举手抗议:“爸他这样谁敢喊他啊。”
暮妈妈瞪了他一眼:“你说什么?!”
以键:“没什么,我去拿。”他忘了,自家彪悍的老妈和小妹敢。
他认命的回屋去。
暮爸爸这时眼底的血丝渐消失,看到老婆,心里被愧疚填满:“淑吟,我对不起你……”他哑着声委屈的就像个小男孩。
暮妈妈惊疑不定的:“你在外边给以静他们整出弟弟妹妹了?”
暮爸爸;“……”
他也慌了:“没有啊!我在外边连女人的手指头没碰过一下,我怎么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暮妈妈一听就放了心了。
然后不解;“那你对不起个什么劲?哦,对了,咱家门口怎么这么多人,还有三弟妹你怎么也来了……”最后一声似笑非笑,直觉怕是出什么不好的事。
“这……”暮三婶闹清是误会后也不由尴尬;“就是听说孩二伯回来了,带了些稀罕的物件,来看看。”
“是啊是啊。”暮奶奶也试图和稀泥过去,一边用目光哀求的看老二。
这种事很不光彩……
既然是误会,老二媳妇也不知道,那就干脆让她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