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礼倾看住她,心里也不知道要不要让她想起来……
如果知道丢失记忆是他搞的鬼,大约……会炸吧。
他一边思考一边顺走她手里的皮筋,把她柔软的长发抓在手里绑成一个漂亮的蝎子辫,一边讲道“都是些你又犯傻又幼稚又白痴的事,没什么好讲的,想不起来就不要去想了。”
“你好好说话会死,我不看到你还好,一看到你,想到有一部分记忆忘记了,心里总是不舒服。”以静郁闷的叹了声气的。
君礼倾拽了拽她蝎子辫说没有人的记忆会无缘无故的消失:“你可以把这当成是老天的一种安排。”
以静一脸木然:“从你嘴里说出这句话我有种迷之感觉。”
君礼倾笑。
然后伸手的,弹了下她的眉心:“有意见?”
残疾人没话语权,以静选择忍辱负重的闭嘴。
“嘿,阿礼,去玩骑马不。”远远的有人吆喝道。
“玩。”君礼倾答应一声的,转头看着女孩笑的更温和风度了;“夸我几句,我带你一块骑。”他知道暮小静特别的想骑马,尤其是人在受伤的时候想做而不能做的事情会越有一种期待感。
以静觉得自己是个有骨气的人。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