衅。
杜二转着杯子恩了一声似乎觉得这问题挺好玩的；“你问我为什么不出手，当然是有人不让啊。”
姚宵理解为这个不让的人是杜氏企业的高层；“理解，毕竟杜小总你虽然接任了杜家，但在你前头还有个哥哥以及杜氏高层各大元老，您想对付我们姚家，我们姚家当然玩不过你，可若是鱼死网破，杜氏就算不亡也得削层皮，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他们不会同意做，所以你也才迟迟没出手吧。”
杜二忍不住惊讶的看他。
姚宵见他眼中明显的惊讶，胜利的勾起唇角；“看杜小总的表情，我说对了是吗？”
对……
个大头鬼啊。
姚正刚是怎么培养的这孩子给了他这么大的自信？
他杜宇若是想动姚氏还需要鱼死网破？动动手指，发声号令的事好吗？
之所以不动……
完全是因为某个孩子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让而已。
然而到了姚宵这里他却全误解了，当然，杜二也不会与他解释，手指在桌上轻搭着，满眼玩味。
程絮看着他这个动作，恍惚了一秒，忍不住说“你心情好时，也喜欢这样敲节奏吗？我认识一个人也是……”
杜二好心情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