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宜被他吓的不轻。
以静则是定定的看着他,说道,“担心就直说,像你这样把担心用各种曲解骂人的话吼出来的会没朋友的,你说的情况我们都有考虑过的,所以去的地方相对是比较安全的起码几年内没发生过一次山塌,通讯状态也算OK。”
罗姜想说就算这样那万一呢。
不过这话绕到嘴边改成了,“他知道吗?”
以静:“他?”
罗姜抹了把脸吼道;“君礼倾啊!”
以静木然的:“……君礼倾就君礼倾吧,你为嘛吼的要死要死似的,怕别人不知道你声音大啊。”
罗姜闭了闭眼深呼吸,身怕自己没病死却被这丫的气死,最后才按着胃部回到病床上张口说,“妈的,你可真是……”
见小白眼狼一副你可真是什么的表情,他又噎得不轻。
这丫头不知道能怪她吗?
当局者迷,何况那家伙又让医生催眠了她一部分关于她的记忆,又把自己的情绪在她面前遮掩的那么好。
“总之……”罗姜对她说道,“你先去和他说,他要同意了再说,不同意的话……”为了他的命着想你还是别去了。
当年只是看到以为从山坡滚下来的一幕就心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