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种病。
唐枫对答如流。
吴清源在他结束最后一次针灸后，没有再表现出惊喜之色，也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淡淡的说了句：“今天回去后，再好好温习下这三天所学。从明天开始，我带着你，正式开始临床实验。”
唐枫对着他鞠躬感谢，后和倪晚清打了声招呼，离开。
倪晚清笑着目送他离开，后神色疑惑的看着吴清源问：“外公，区区三天，唐枫就已经通过了铜人训练，都破掉了历史上的记录，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傻丫头，外公不是没有反应，而是不知道该给出什么反应啊。”吴清源苦笑了声，眼底有释然、有欣慰、有期待……不一而足。
“唐枫是外公这些年来，见过的最最天才，也品格最最像是能成大事的人。能找到这样一个人做学生，成为他医学路上的第一任导师，外公怎么可能不高兴？不过，你应该也懂那种心情吧——花很多年去做的一件事，终于有一天做成了。那一刻的心情，不是仅仅一个高兴所能够涵盖的，不是吗？”
倪晚清缓缓点头，若有所悟。
吴清源深吸口气，后欣慰道：“另外，唐枫太优秀了，如果总是夸赞，对他的成长也不利。”
“明白了。”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