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久中止了。”
“永久终止，什么意思？”张乾脸色一变。
那位却只是一声冷笑：“呵呵，当然是字面意思。看在你以前也帮我赚了点钱的份上，给你提个醒，趁早改行吧，古玩行当容不下你了。”
“王哥，到底怎么回事？”张乾想要问到底什么情况，电话就被挂断了。
他还没回过神来，又有电话过来了，这次是他公司里的现任首席鉴定师。
等到电话接通，那位鉴定师就不由分说道：“张老板，我不干了，违约金三天内会打到你户头上。”
说完，电话直接挂断。
再之后，工商局、专利局，还有他花了不少心思才建立起的古玩圈子人脉，全都打来了电话，每一个要么是找他麻烦，要么就是跟他断绝关系。
一连串电话下来后，张乾面如死灰了。
他在古玩圈子中苦心经营出来的一切，自从刚才那些电话打过来那一刻开始，全都成为过去了。
眼下，他不仅在古玩圈子中人人喊打，而且还要面临被专利局追究责任的麻烦。
他的身边，钱小龙也好不了多少。
十几个电话下来后，钱小龙浑身冷汗不说，拿着手机的手都在发抖，好像是受到了什么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