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粉,朴步寮的面色终于变了一下,他练的功法颇为奇特,然而却没有到百毒不侵的地步。
“这三种药粉一个主笑,沾染一点便大笑不止;一个主痒,能让人把自己血肉都抠出来;最后一个能让心烦气躁,你选哪一个?”惦念着手里的药粉,陈荣满脸笑容。
“呵呵,果然是个臭老鼠,只会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朴步寮嗤笑。
“那就一样一样的尝一下!”陈荣言罢,随意将一包药倒在朴步寮身上。
药粉才落下,四周的空气便变的怪异起来。
“呵呵!”
“呵呵呵!”
不过数十秒,朴步寮脖子上情景本县,强忍着药力的朴步寮终于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甚至让人震得整个房间都在颤抖。
“朴步寮,怎么样,想说么?”
“只要你说了,我就给你解药,如何?”
陈荣笑眯眯的看着朴步寮,满是笑容的脸让人不寒而栗。
唐枫一阵恶寒,隐约知道离对陈荣不来电的原因了。
在刑讯一道上陈荣的确是一个高手,但是他对刑讯的痴迷已经超出了工作的范畴,甚至开始享受起这个过程来。
“说你大爷啊,大爷就算死了也不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