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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长老他们怎么样了?”宋卡市第一人民医院,傅永山快步走进住院部,随口朝迎上来的中年人问道。
“唐城只是内脏受到震荡,调养个把月就好了,就是……”上前和傅永山打了招呼,中年人欲言又止。
“钟长老?”傅永山皱眉。
“钟长老的脸上的肉没有了,医生说就算钟长老能挨过肌体损伤造成的脏器衰竭保住命,以后也很难正常生活了。”中年人为难道。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傅永山挥手斥退中年人,然后一个人待在走廊上。
住院楼下人群来来往往,傅永山却感觉心情越发烦躁,成为大当家很多年了,他已经很久没有这般烦躁不安了。
“大哥心情不好?”
这个时候,一个男人不知道何时出现在傅永山身边。
“老二来了。”
傅永山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眼前的男人是连云社二当家刘国辉,也是傅永山十几年的左膀右臂。
“听说出了点事情,所以过来看看。”刘国辉笑了笑。
“吴家兄弟招惹一个宗师,钟长老被废唐城受了一点伤。”傅永山简短的做了一个概括。
“难怪大哥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