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与她同行,又为何执意要去兴安岭呢?他一个人上路不免让她有些担心,整个人显得闷闷不乐。见四爷进来也没搭理,自顾自叠着衣服。刚才他问春喜,才知道皓辰也跟来了,又先走了,是在回避自己吗?见沈芳面无表情,他虽有些醋意可还是扶着她肩头安慰着。沈芳抬头看了他一眼,挤出一丝苦笑。这时,宝柱领着大夫来了,沈芳便坐到桌前让大夫诊治,搭脉、张嘴、摸了摸脖子之后,大夫就下笔开方了。
“怎么样?严重吗?”四爷问道。
“嗓子有被烟雾灼伤的迹象,导致咽喉肿痛,声带受损;暂时不要说太多的话,减少声带摩擦,我开几幅方子,煎了服下就好。再用安南子泡茶润喉,几日后就会恢复了。”大夫说完将药方交给了宝柱。
“你送大夫,顺便去配药。”四爷说。
“是,四爷。”宝柱说着就送大夫走了。沈芳用手捏着喉咙,张开嘴想要发声,四爷见了忍不住发笑。
“大夫说了,叫你少说话,你还不听?”尽管他这么说,沈芳还是努力想要发声。
“你不听我的,就要一辈子当个哑巴咯。”四爷打趣她,她转过头对他白了眼又嘟起了嘴,春喜偷着笑。
等沈芳服了药后,四爷就命令着几人收拾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