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半夜里咳嗽声不断,让他十分担心。
“其实你飞鸽传书一声就行,干嘛还千里迢迢的赶回来。寨子里也不是头一回遇上清兵围剿,能应付得来。”
“以前是那些衙门废物,说围剿也不过是完成任务走个形式罢了。这回不同,是宫里派的兵,据我调查领军的是兆惠,他是乾隆的得力先锋,赤忱沙场战绩显赫。看来这次朝廷是志在必得,所以决不能轻敌。”
“我枭峰寨虽然只是个土匪窝,但从不欺压百姓,只对付贪官污吏和势利富商,就算朝廷派大将来剿,我也站得住个理字。朝廷不管、不杀那些黑心鬼,我们管、我们杀何罪之有?百姓又是怎么看我们?剿,就算皇帝老子亲自来剿,我凭着这条老命,也要和他理论个是非对错。”
“皇帝老子?不过是个不长眼、不长脑的昏庸之辈,整日躲在宫里听奸臣谗言、忙三宫六院,一个不高兴就胡乱下旨、胡乱砍人,他跟那些黑心鬼没什么两样,哪配跟您理论?”
“你又想起你爹娘的事了吧?这次去京城办得怎么样了?”宋奎见他越说越激动,忙转移了话题。
“头几天忙皮货行开业,后来回了趟老宅子,已经物是人非了,人走茶凉,园子都冷。”
“是这个道理,你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