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掳人掠财,不该受到惩罚吗?”
“掳的是什么人,掠的又是谁的财?”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就算是劫富济贫,也不能违法,更不可纵容。”
“那些草菅人命、目无纲纪、为非作歹的官,你纵容得还少吗?”
“你不需要管那么多,朝廷自有裁断。跟我走,我会有办法解决。”他起身抓起她的手。
“我是这么容易让你耍着玩的吗?”沈芳甩开他的手。
“沈芳,有些事我不说并不代表我是在耍你,你应该懂。”
“我不懂,我只知道被你耍了一次又一次。”沈芳站起身,面对着他。
“我真的耍了你吗?”他认真的看着她,目光何常坚定。
“你没有耍过吗?是我自己太笨,一直被你蒙在鼓里,像个陀螺似的任你戏弄,以后不会了。”她转过身不看他。
“事到如今,你还在恨我?”他用手扳过她的双肩,已没了笑容。
“我……,我不知道。可是,我不会忘记,那是我们沈家永远的恨。”沈芳的眼里泛着泪,一脸肃然的与他对视,那种愤恨的态度毫不让步。
许久,他渐渐放开了手,这么多日子的相处,他一直努力的弥补她、爱护她,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