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了,还找了衙门里问过,就在我们离开后不久,证实是场意外,无人生还,烧得只剩粉末了。”宝柱的话音刚落,春喜就摇摇欲坠,站不住脚了。
“春喜,春喜!”宝柱赶紧扶着她。
“怎么发生这种事,都烧了?那蒙儿她……”春喜捂着嘴,眼泪顷刻而出。
“你别哭,让人看见了传到皇上耳里,可不得了。”宝柱慌张的提醒他,替她擦眼泪。
“我……我忍不住嘛,怎么会这样呢,你会不会弄错?”她无力的坐在长廊上,止不住眼泪,宝柱也跟着难过起来。
“这种事情我怎么会弄错,一屋子的焦炭就在胡同里,不信你自个儿去看。”
“蒙儿还是个孩子,那么可爱,皇上知道了会很伤心的。”春喜抹着眼泪,悲痛万分。
“这件事不能让皇上知道,他一定受不了。”宝柱说道。
“那天经过胡同附近,皇上喊停,我知道他想去看孩子,或许没把沈芳带回来,他进不了门。幸亏他没有进去,沈芳大概也不知情。宝柱,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怎么办嘛?早知道,就不叫你去了。”春喜不停的用帕子擦泪,怎么也擦不干净。
“你这个样才叫人担心,皇上何等聪明,一见你就知道有事,想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