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阿姨留在桌上的饭菜还有残有余温。
陈思文坐在沙发上有点心事重重的样子,眼中满是我把董事长家的白菜拱了,他那么女儿奴,回过神来不会把自己宰了的惶恐。
毕竟,家里的闺女很可爱,可我要是掏出黄毛,加鬼火,阁下该如何应对呢?
虽然陈思文不是黄毛,也不骑鬼火,但是,但是,一位老父亲的心思,谁又猜得准呢?
最关键的是,自己真没拱呢,还没下手呢,冤枉啊!
陈思文搁这边胡思乱想着,吴佩妮浑身带着刚刚洗完澡的水汽,肌肤白里透红的,把饭桌上的菜一盘一盘提溜着放到了茶几上,整理了一下刚换的冰丝睡裙的裙摆,然后顺着一屁股就坐在了地毯上。
在陈思文对面看着他,给他夹包子吃,仿佛之前她爸来了她没看见一样的淡定。
“你爸刚刚来了。”
陈思文此刻忧心忡忡的,没有吃早饭的心思。
“昂。”
吴佩妮点了点头,看着陈思文欲言又止的表情,她迷糊的眨眼:“然后嘞?”
“咱们孤男寡女,大清早的从一个屋子里出来......”
陈思文无奈的啃了一口包子,觉得有口难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