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南初皮笑肉不笑,“毕竟南晚和他的命都攥在学长手里,我千万个胆子,也不敢这样。”
韩启尧不让南初好过,南初在字里行间里,也不可能让韩启尧好过。
她就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拼了命的咬着面前的敌人,一点都不想松手,她无非就只是护犊子的想保护自己的一切,不再被敌人侵蚀。
“学长,我做到了我的承诺,也希望学长可以做到你的承诺。”南初冷淡的警告,“我想学长不是言而无信的人。”
韩启尧没说话。
南初淡漠的站着:“学长,我现在孜然一身,真的没什么可以再被威胁的了。我都不知道我疯起来能做出什么事。”
这话,已经是威胁了。
韩启尧看着南初,低敛下眉眼:“我说到做到。过两天我来接你,接你回韩家吃饭。”
南初没说话,安静的坐在副驾驶座。
韩启尧也不吭声,就这么上了车,驱车送南初去了剧组。
车内的气氛,也压抑到了极点。
10分钟后,车子在剧组的门口停了下来,韩启尧的车子并不低调,黑色的路虎高调的停在路边,没避讳任何人的眸光,包括长久以来在剧组蹲守的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