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犹豫的情绪里,彻底妥协的姿态。
沉沉的,至死方休——
……
——
事后——
陆骁一句话没说,翻身从南初的身上离开,南初也不介意,甚至没看陆骁,很淡定的要下床。
“做什么?”就在南初下床的瞬间,就被陆骁扣住了手腕,一个用力,重新拽回到了床上。
南初觉得自己的手腕都有些脱臼了,那种疼的感觉,钻心钻骨。
“洗澡。”南初的声音淡淡的,“很黏,也很难受。”
“生气了?”陆骁的态度一下子放软了下来。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就这么轻轻把南初落在脸颊上的发丝给勾到了耳朵后,那态度好似又回到了两人最缱绻缠绵的时候。
南初被陆骁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她看不透陆骁的深沉,但是却从善如流的应着:“没有,我只是想洗澡。”
“为什么不解释?”陆骁没放过南初,继续问着。
南初知道,他在问自己和闫瑞的事情。
但是南初却始终没吭声。
“闫瑞是心理医生,也是易嘉衍的朋友,美国闫家的小公子。”陆骁淡淡的说着闫瑞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