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公室。
陆骁一句话没说,在南初转身出去的瞬间,桌面上的烟灰缸已经重重的砸在了门板上,应声而裂。
外面的人,被吓的胆战心惊,大家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再说一句。
偶尔,有人眼角的余光扫向南初。
南初的脊背挺的很直,不卑不亢的走着,徐铭安静的跟在南初的背后,也不发一眼,一直到南初走进电梯,大家才面面相觑。
终于有人抵不住,小声的说着:“我觉得,南初和陆总是出大事了。”
“以前有多恩爱,狠起来的时候就有多可怕。那简直就是刀子戳心脏,换你,你受得了吗?”
“这些豪门的事,说不清的。”
……
细碎的议论,连绵不绝,对南初更多的是怜悯。
但这样的讨论,很快也戛然而止,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敢再开口多说一句,低头快速的处理自己的事情。
……
——
金樽公寓。
南初这几天,除了简单的工作需要外出处理外,几乎不再出去过,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在公寓里呆着。
所有能减少的工作量都已经减少了,能推掉的工作也都推掉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