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的情况。
结果,他却看见了一个在大床上翻来覆去的小女人,折让韩启尧微微拧眉,伸手抚摸了一下南晚的额头。
并没烧起来。
但南晚却睡的始终不稳定。
是做梦了吗?
韩启尧沉了沉,轻轻的抓住了南晚的手,像是在安抚南晚的情绪。南晚仿佛在大海里漂浮的时候,抓到了一根浮木,就这样紧紧的抓着韩启尧的手。
她在不断的呓语,是真的做了噩梦:“爸爸不要……妈妈不要走……姐姐……”
长大了,很多事,在南晚看来都已经平静了。
但是每一次生病不舒服的时候,南晚依然可以想到这些可怖的事情,还有天生对医院的恐惧,这也是为什么,南晚就算选择了当医生,也不敢再让自己去医院看病的原因,情愿自己在家里休息。
有些东西,是根深蒂固的,有些东西,是可以拔除的。
“南晚。”韩启尧轻轻的叫着南晚的名字,“我在这,别胡思乱想的。”
“不要走——”南晚的手抓的更紧,就没从这样的梦魇里醒来过。
韩启尧安抚着:“我不会走,好好睡觉。”
“……”那是一串听不懂的呓语。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