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数,韩启尧为了什么事找自己,这下她更肯定的是,昨天的聊天内容,韩启尧就算没听全部,也听到了重点。
那是一种,天要亡她的感觉。
“为什么不敢看我?”韩启尧捏着南晚的下巴,半强迫的让她抬头。
南晚只觉得自己的下颌骨生生的疼,韩启尧用了很大的力气,仿佛要把自己的下颌骨捏碎,但是却又把这样的力道控制的很好。
警告,却又不至于真的弄死自己。
“我没有啊。”南晚企图在缓和气氛。
韩启尧:“南晚,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南晚:“……”
“你的事,我希望你主动告诉我。而不是有一天,我从别人的嘴里知道。”韩启尧一字一句的说再清楚不过,“为什么在美国做了那些事。”
很多话,韩启尧并没说清楚。
但是南晚却知道韩启尧要问什么。
她的头低的很下,局促不安的感觉越来越明显起来,那手就这么紧紧的抓着洗脸台的边缘,一言不发。
“进霍普斯金本来就不容易,结果你却在大一下学期休学?”韩启尧不介意自己提醒南晚。
那种被压着的情绪,让韩启尧再也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