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
贾峪躺在床上昏睡着,面无血色,唇瓣苍白干裂,上身缠了好几圈纱布,仍透着血色。
陆笙看了这一幕,心里既是愤怒又是心疼。
虽然严格来讲,贾峪与她更多的只是雇佣关系,但她早已将贾峪视为自己人,他如今却为了自己受了这么重的伤,她心里怎么可能会好受!
“对自己人都能这么狠,霍沉,他可真行啊!”陆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眼睛都气红了。
“马达,你把贾峪带走,去医院。”
“是。”
马达应声上前,还没碰到贾峪,贾峪就醒了,迅速出手抓住他的手腕。
马达没闪躲,“贾峪,是我。”
贾峪看清面前的人是马达后,也愣住了,“队长,你怎么来了?”
“跟着太太来的。”马达用眼神示意贾峪抬头看。
贾峪抬头看到陆笙站在门边,立马坐起身下床,披上上衣,“太太……”
“行了,有什么话回去再说,现在先去医院。”
闻言,贾峪却站在原处没动,“不用了太太,我的伤已经处理好了,不需要再去医院。”
“这里不适合养伤,去医院会恢复的更快一些。我可不想你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