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
“好啊!那今天就打扰了。”
周疏桐笑笑,“一块喝过酒,大家以后就是朋友了,别这么见外,余斌,你说是不?”
我悻悻一笑。
现在我还能说什么?
“谢谢你哦!”这几个字,几乎是我咬着牙说出来的。
周疏桐狡黠一笑,“嘿嘿,都是朋友。”
我怀疑她是故意的,可偏偏又没有证据,本来计划得挺好,结果又变成了我“独守空房”。
我把林菲菲用的被子和床单都卷起来推到一边,又重新铺上了一件新床单,女孩子都喜欢干净,自己用过的被褥,可能不太愿意与别人分享。
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了,赵岳爬起来以后,我俩直奔仲裁,林菲菲怕我们没车不方便,临走前干脆把车钥匙塞给了我。
我陪着他申请了仲裁以后,仲裁机构办事效率很快,当天下午赵岳老板就亲自给他打电话了。
赵岳的老板叫杨明旭,其实他就是一个分公司的负责人,仗着手里有点小权利,不把下属当人,动不动就PUA下属。
电话一接通,杨明旭依然趾高气昂的说道:“喂,赵岳,你什么意思?跑去仲裁干嘛?赶紧给我撤销了。”
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