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菲菲柳眉一皱,眼底凝结了一片无奈,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李子墨表演得特别卖力,一边干嚎,一边不停地蹬腿,时不时还捶几下地板,活脱脱有种脑干缺失的美。
我抱着胳膊,悠哉地看着这位小艺术家如火纯青的表演,演技这么经验,长大后不去干专业碰瓷,真是埋没人才了。
我悄悄扫了一眼林菲菲。
她的脸色有些复杂,无奈,疲惫,郁闷,困惑,失望各种情绪不断在她眼底交织。她轻轻叹了一口气,犹如气球缓缓泄气,微弱而无可奈何。
林菲菲可能也受够了,揉了揉眉心,然后义正词严地展开了对他的批评。
我听了听,顿时直翻白眼。
她以批评为辅,教育为主,春风般的关怀,也得分人,像这熊孩子,不上点儿「酷刑」,我觉得一点用也没有。
林菲菲说得嘴都干了,熊孩子反而哭得更猛烈了,他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而且一刻也不肯停,就像一只蚊子似的,一直在你耳边嗡嗡嗡。
熊孩子就像一颗炸弹,你根
本不知道他在什么时候爆炸。
林菲菲说什么也不管用,一时间束手无策,掐着腰和他对峙,一言不发。
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