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查了!咱们要是进了县衙,可就身不由己了,桓县令说不定给咱们安个捣乱罪名,派人遣咱们走。其实你们不觉得孟氏之死,才是整个案子的源头么?按阿恬说的顺藤摸瓜,这根藤,说不定在孟氏之死上!”
孟氏即江县令之妻。
桓真:“今日我们探查的小道,是去女娲庙的必经之路。官道宽,两旁的树枝没有斜过路径的,孟氏肯定从小道开始遇害!令史的验案记载为,孟氏只有脸部受重创,鼻腔中有血、有碎肉屑,证明她确实是在昏迷中不断遭到树枝刮蹭,这个过程里,将脸上的血、碎肉,吸进了鼻腔。”
王恬:“那段有砍伐痕迹的荆棘丛,就是孟氏从生到死的完整距离!哼!”他气的一拍膝头,“江县令的几个儿子实在愚蠢,为了泄愤,把荆棘枝全部砍断,结果是毁坏了案发现场!”
温式之:“可惜了附近的桃树,当日一定大片盛开!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被迫目睹了一场惨剧。”
王恬:“打住,别酸了!虽然我们查不到更多的证据,但我已能肯定,凶手是江县令。他为了外室常氏杀妻,江娥为母喊冤,他怕官名受损,就把江娥藏起来了!”
温式之:“那谁杀了江县令呢?为何不是江娥杀父,畏罪自戕或逃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