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妪跑到院外一望,地上也空空:“东西哪?啊?三郎你当真把阿葛编的物件放到张家牛车上了?你搬东西的时候就不问问吗?啊?你这些天从院里来回过,不知道你侄女在编些啥吗?啊?”
王三郎老老实实任阿母捶打,羞愧的解释:“我、我……阿母,阿父,这事赖我。阿葛,是三叔不好,明天看谁家牛车闲着,三叔借来去沙屯,肯定能要回来。”
姚氏一双眼都哭肿了,连忙保证:“姑舅放心,夫兄、侄女放心,我娘家再穷,也不会昧下不是自家的物件。”说完,她一头栽在王三郎身上。
“哎?哎?”王三郎夹着昏迷的姚氏往东厢房拖。
王葛扶住姚氏右手臂,一路连掐带拧、一路劝三叔:“叔父别急,事都发生了,叔母身体要紧。你让阿竹给叔母打个鸡蛋汤,让她好好补补。”
王三郎心里暖乎乎的,更觉对不起侄女。
王翁老两口本来还以为姚氏装的,一看三郎拖新妇进门槛时,新妇满头都是汗珠子,右边臂膀还有点抽搐,就知道新妇身体确实有恙了。
“唉!大房过来!”王翁当前走,见二郎也紧跟,想想,没阻止。
外头,王禾蹑手蹑脚蹲到窗根下偷听。
王翁问:“阿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