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冬季,清河边洗衣的佃户女娘们很遭罪,哪还有夏日时的欢声笑语。她们乍见猎犬,吓得尖叫、惊惶四散。五个乡兵拽紧猎犬,一人高喊:“我们是隔壁浔屻乡的乡兵,追捕一男、一女逃犯,如遇可疑者,就报给你们最近的亭,切莫收留生人!”
一娘子听出喊话人年纪不大,就笑骂:“你们就是生人!”
哈哈哈哈……女娘们重新回来洗衣。
刚刚喊话的乡兵用水扑洗脸,隔着距离告诫这娘子:“我等不是在说笑,逃犯原来是在贾舍村修路的隶臣妾,应该是跑回来了。”
娘子赶紧指路:“小郎沿这条路一直走,那边有乡兵营地,临水亭的兵吏便在那处。亭长姓任!”
这乡兵一撩乱发,笑颜道:“谢娘子。”
“啧啧啧……怪俊的。”另个娘子说。她周围再有人道:“怎么浔屻乡也有年纪如此小的乡兵?我记得临水亭有个姓还的小郎,就是……”
这乡兵跑近几步,见女娘们又防备他,停步问:“阿姊刚说那小乡兵姓桓?”
“呸,谁是你阿姊!对,姓还,还钱的还,这姓一听就忘不了。”
乡兵往回跑,眼泪随风飙,低语嘟囔:“呜……是你么桓阿兄?呜……我可受老罪